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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2/3页)
清兰,婢子不敢说出实情,只能跪着瑟瑟发抖。 ??有沈禹州授意,这次兰亭的动静没能传到松鹤院,沈禹州一整夜只是抱着阿娇安睡,第二日离开时,还特意嘱咐春桃不要吵醒她。 ??无人打搅,阿娇一觉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。春桃也觉她近日过分嗜睡,道:“姐姐,咱们要不也找府医瞧瞧。” ??阿娇打了个呵欠,懒洋洋歪在榻上,“不必了,若是误了兰亭那位的胎象,咱们俩拿命赔都赔不起。” ??她嘴上轻松,心里微叹,这身子大抵也就这样了。 ??说起兰亭,春桃有些心虚,“奴婢今晨去小厨房煎药,听嬷嬷们说,昨儿个夜里,大少夫人不知怎的动了胎气。” ??这事阿娇确实不知。 ??春桃看了她一眼,咬着唇,决定坦白:“其实……其实昨夜二公子来时,大少夫人身边的婢子也来了,说大少夫人身子不爽,要请公子过去,上回她们也是这样把公子哄走了,奴婢以为她们这次是故技重施,就和公子说你病得厉害……” ??阿娇听完,并未责怪她,笑了笑:“谢谢你,总为我的事操心。” ??春桃不敢承她的谢,连忙道:“姐姐可千万别说谢,都是奴婢该做的。” ??阿娇宛如在看自己的妹妹,摸摸她的头,“往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,遇到她们,大不了绕道走就是,只是辛苦你,总为我这不争气的费心。” ??两人又闲聊几句,洗漱时,春桃眼尖看到她脖颈上多了东西,忍不住问:“姐姐,这是公子送你的?” ??阿娇这才发现自己脖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玉坠子,好奇凑到铜镜前,“你不说,我都没发现。” ??春桃更是欢喜,“那必然是公子趁您熟睡了,悄悄给您戴上的。” ??阿娇足足愣了盏茶功夫,他送的? ??用过午膳,二人到院里散步,阿娇想起外头那只白鹤——自从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便鲜少出门,也不知有没有人喂养。 ??出了垂花门,阿娇便后悔了,分明昨夜才动过胎气的褚清兰就立在桥上,附近的侍卫也不见踪影。 ??本着惹不起就躲的原则,她刚折身,褚清兰已经发现,叫住了她。 ??沈禹州是说了不让兰亭的婢子再来松鹤院,却没让人阻止褚清兰,她在沈府,自然是哪里都去得。 ??她依旧是温婉和煦的笑容,“阿娇,这才几日不见,你便要躲着我了?” ??阿娇只好硬着头皮回应,“妾不敢,方才只是没注意到大少夫人也在,失礼了。” ??褚清兰并未在意,将手里的吃食尽数喂给白鹤,又朝她招手,“阿娇,过来呀。” ??春桃警惕着她,暗自拉了拉阿娇的袖子。 ??“怎么,你害怕我?” ??褚清兰莞尔,“听说,我不在时,都是你在喂养小白,我还没谢过你呢。” ??阿娇勉强勾起笑,“公子之物,妾也只是听命行事。” ??“这白鹤是我送给他的,他自然珍惜。” ??褚清兰垂着眼,仿佛在回忆过往,“曾经我们家也是上京清流,可惜,后来我爹爹与娘亲相继去世,褚家落魄了,幸有老夫人慈悲,做主收留我与小白。那会儿我刚到沈家,与二郎第一次见,他一眼便瞧上我的小白,我看出来了,可我偏不给他。” ??阿娇并不想听她忆往昔,然而褚清兰仍旧继续说:“我不给,他可犟了,日日都要寻我,叫我把小白借他玩玩,一来二去的,我们就时常见面。” ??阿娇深吸口气,福了福身,“抱歉,妾身子弱,在这风里站不久,先失陪了。” ??“站住。” ??褚清兰陡然变了脸色,抬脚缓缓朝她走去,美眸一瞬蓄满了尖锐浓重的恨意,“你以为,你这样便是赢了吗?” ??终于不装了吗? ??阿娇直视她的目光,不卑不亢,“